五月二十三日至五月二十五日,是影响我一生的三天!
三天的经历,清楚的可在脑子里,尚未淡忘,也许今生都不会淡忘。
五月二十三日下午14:22分,乘着上海到衡阳的火车,我和坚锋。17:20到了杭州;18:10,到了医大。但是当逛遍医大,没有发现花店时,我们便开始逛街,直到湖滨,才找到了一家花店,买了十一朵玫瑰,回到医大时,已是19:10了。在16号楼底下,我打了电话,听到了那颤抖的声音——她一直在等着。我捧着花束站在大门口,所有的人都站在大门口,我觉得我是最幸福、最自豪的人。五分钟后,她来了,穿着紫色长裙。她始终那么妩媚与典雅。当我走上前去,递上花束时,我只说了“送给你”,原先的词早已在云里雾里了。她只说了声“谢谢”,便又回上楼去放花了。坚锋说我傻,说我应该说“我爱你”,并且应该吻她,至少拥抱她。但当时我确实什么也没想,只觉得一切很好。
……
晚上,五月二十四日的晚上,是这几天的高潮,我们要开生日聚会,地点为秋瑾塑像旁的草地。……当我与她采购食品穿马路时,我搂着她,小心的呵护着她,我真很快乐,我拥有着她。当她买东西时,我就在一旁看着她,看着她的侧面,她的眼睛,她的脸,她的嘴,我是多么怜爱她啊!她是我的爱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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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便开始点生日蜡烛,插在蛋糕上。修文许了个愿(我很想知道是什么,但没问),一口气吹灭了蜡烛,也巧,王蕾到了。……
吃蛋糕时,国海出了“馊主意”,说大家给修文抹奶油,他拍照。我把奶油抹倒她鼻尖上,后来她把奶油抹到我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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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阳公园很美,但荫蔽的座位已被占光,我们便坐在朝小湖的野花丛中。周围很静,只有鸟叫及喷泉的声音,开始,我们都没说话,二十分钟后,她问我:“你在想什么?”我答道:“我在想如何开口!”又过了一分钟,我伸出左臂,把她揽在怀里。这是多么庄严与崇高啊!她没说话,只是低着头,拨弄着小草,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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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摘自97年5月26日的日记。
P.S.或许每个恋爱的开始都这样笨拙吧,有时想起来都觉得幼稚,况且后来她说,那时她正那个,真不该让她吃倒霉的冰棍。
——99年5月9日补记